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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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翻/御泽】The Trajectory of Laughter 01

 作者PKSamurai

长篇小天使重生文,正文45章,后有一些小片段和一章番外
Apr 27,2014 – January 14,2016

由于这篇文章开始写的时间比较早,所以小天使重生前有一些事情跟原作对不上。但我还是非常喜欢这篇同人,其中有很多触动我的地方,想分享给大家【翻译的很糟糕,请多包涵Orz【后期会好一些,希望大家能坚持一下

 作者授权

注意:这篇文真的很好(我能坚持翻这么多章就是最好的证据),有问题其实都是译者文笔的问题,这个在后期略微有些改善(前面的以后我也会修改),希望大家能尽可能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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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有人说笑容可以治愈一切,但显然他们从未见过御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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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结束

 
简介:这不是一个浪漫的故事。

 

呼...呼...

他的肩膀不断上下起伏,一滴滴汗水顺着鼻尖慢慢滑下。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时间好像凝固了一般,仿佛伸手便可触及。看台上的观众们还在不停高声加油,拉拉队也在演奏应援曲,喇叭激昂的扬向天空,铜管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投手丘上。

泽村轻轻瞥了一眼计分牌。现在是九局末,青道高中4-3领先。两出局,满垒,两好三坏。稻实无疑是全国级别的队伍,眼前青道投手团被他们逼到走投无路的一幕,就是再明白不过的佐证。降谷已经拼尽全力,但在面对第二轮打线时终究还是显出了颓势,在第六局下半连续两次四坏保送后,降谷退场。

泽村自从上场以来,一直小心翼翼的将稻实打线拒之门外,但是仅仅因为一个防守失误,艰难维持的局面瞬间崩盘,八棒打者被放上垒,下一个打者短打推进,然后打线又回到了一棒。打者没有辜负队友的信任,仅凭着一个滚地球就成功上垒。现在场面继续僵持,只要他能让打席上面露寒光的稻实主将出局,青道就能赢,他们就能进入梦寐以求的甲子园。但如果他四坏保送了这名打者,或者被他击出安打,稻实就会一下将比分拉平,即使没有追加得分,也会进入延长赛。

这几乎就是他一年级比赛的再次重演。当时,他面对白河,输给了压力,投出触身球,让卡尔罗斯上垒,助长了对面反攻的气势,而正是这球最终导致了青道的败北。

不过现在的他和两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可以感受到身后队友信任的目光,可以感受到他背上那个1号的重量,也可以感觉到某个不得不站在看台上看比赛的人那仿佛要将他刺透的目光。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奥村,那个正蹲在本垒举着手套等待他的人。

【给我你最好的投球,】  奥村示意。

他点了点头,用手套遮住脸颊,全神贯注的凝视着他面前的打者。如果说和当初有什么不同的话,至少满垒意味着他不必担心有人盗垒。这只是他和打者两人间的对决,这个站在他和光舟之间的打者。在他和...之间。

他高抬右脚,左臂藏于身后。

【如果我让他...】

他的脚猛的踏在投手丘上,彻底的挥动手臂,全力投出这球。打者挥棒……

“好球!打者出局!”

瞬间青道看台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很多人忍不住激动的跳起来欢呼咆哮。队友们声嘶力竭地嘶吼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因为狂喜变得扭曲,众人疯狂涌向投手丘,迎接他们的英雄。在回到休息区时,泽村惊讶的发现高岛礼的脸上满是泪水。

“青道王牌惊艳的一球为这场比赛画上了休止符!作为第120届全国高中棒球选手权大赛地区预选赛-西东京决赛的胜者,青道八年来首次进入甲子园!”

在他被队友们团团围住之际,他的目光还停留在看台上,寻找着那个最重要的人,那个本应站在对面为他接球的人。

但在他找到他之前,队友们就一股脑的把他压在最下面,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耸了耸肩,安慰自己可以等一会再一起庆祝,先放任自己沉醉在胜利的甜蜜喜悦中。

在列队与沮丧的稻实队伍握手后,他们参加了一个花哨的闭幕式,随后便跑回休息区整理装备。他们笑着闹着准备一起离开,这时助理教练叫他留下。他挥手让春市先走,之后他转向小礼。

她已经停止了哭泣,但眼睛还是通红的。

“你干什么哭啊?明明是我们赢了!”

“泽村 ...”高岛礼神情肃穆。

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略带踌躇的问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想破坏这一刻,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什么...?”

接下来,她开始讲述一切,所谓天堂与地狱不过只隔一线。很长一段时间,他几乎要以为这就是永恒,他静静望着远方没有回应。接着——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他斩钉截铁。

“抱歉,”高岛礼无助地重复着。

远处人群汇聚,喧闹声不绝于耳,他们之间却完全陷入一片死寂,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像是两个世界。【是谁想出来的这种恶心的笑话?整蛊么?这是在整蛊么?现在是不是应该捧场的笑笑?】他努力上提嘴角,视野却慢慢被水雾朦胧了,无法克制发抖的冲动,也无法克制渐渐涌出的绝望。铛,背后的球棒从肩膀无力的滑下,摔在地上。嘭,棒球帽也随之落入尘土中。最后,是他手中紧攥的棒球,也无情的掉在地上…

荣纯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休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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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市被焚香的烟气熏的有些头晕,他忍耐着出去透气的冲动,没有离开座位。

环顾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除了压抑的哭泣声和偶尔的悉悉索索外,周围十分安静。

春市抬头看向中心布置鲜花的位置,感觉遗像中的脸分外不真实,但他马上又意识到这确实是真的。他总是觉得这个人可能会狡猾的笑着,马上从哪个角落里探出头,告诉大家这场整蛊大成功… 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像御幸一也这样天资横溢的棒球选手就这样永远消失。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御幸前辈已经不能再打棒球了……

他右手边的仓持猛地站起身,眼角发红布满血丝。他紧攥着拳头,微微颤抖着向御幸遗像的方向用力鞠了一躬,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仓持可能是队里最无法接受这件事的人之一了。在御幸担任队长的时候,他就是他的副队长,在秋季赛后,因为御幸的受伤,他接替了队长的职务。此前,场外他们也一直是最亲近的朋友,经常在教室里聚在一起。

不过,如果让春市说,最受打击的人还是荣纯。

他们的王牌一直坐在仓持洋一的另一边,随着仓持前辈的起身离开,春市也终于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的姿势与两个小时前守灵开始时完全一样:手放在膝盖上,背绷得笔直,眼睛直视前方,完美的教科书式的正坐,但这对荣纯来说是很不正常的。

他的脸上一片空白,眼神死寂,一动不动,如果春市不了解情况,他都要以为今天是荣纯的哀悼会了。

实话说,他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搞清楚那两个人的关系。

荣纯曾经是说过,他来到青道是为了能和御幸一也组成搭档。虽然这位前捕手也不时承认荣纯的潜力,给他教导,帮他练习投球。但大部分时间,御幸还是在和身为王牌的降谷练习投捕。等到荣纯好不容易拿到1号,御幸那时候已经伤退,也没有机会再组成搭档了。

但就算这样,荣纯也压过了那些同级生,成为往医院跑得最勤的人。御幸回到学校时,他也偶尔会来球场给荣纯指点。结果就是春市经常能看到荣纯深夜练习投球,比以前更有动力不断向上攀登。显然,在某一瞬间,这两人的心已经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形成了某种强大到足以推动荣纯超越极限的合力。

泽村荣纯的成长已经超越了所有人对他的最大期望,他在球速和控球方面都有显著的成长,天生的怪癖球再经过了严格打磨后变得更加锋利。在秋季赛结束时,他的名字早已响彻西东京。成为了众人口中西东京最好的左投,“第二个成宫鸣”,虽然后者让他们的投手恼怒不已。

最后,就在几天前,青道在西东京决赛中击败了他们常年的宿敌,踩着稻实进入甲子园...

但是,看到荣纯脸上那死寂的表情,春市怀疑他们的王牌短时间内还能不能再踏入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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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荣纯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他才开始尽情放任自己的悲伤。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着,动物哀鸣般的呜咽声在淋浴的隔间中回响。泪水从他的脸上淌下,与淋浴喷出的水在地板上混合在一起。他毫不关心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只是胡乱抹了一把鼻涕。

要是御幸在这,肯定会拿这个嘲笑他。

但他无法思考事情还能变得怎样糟糕,他一直在哭,直到眼泪流干,身旁只有很久以前就冷掉的水。

他腿上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无力地倒在淋浴间的地板上。浑身冰凉,蜷缩成胎儿的姿势,瑟瑟发抖,感受着背上尖锐的水痕。

“你会来看我们的比赛的吧?”

他在最后一场对阵稻实比赛的前一晚打电话问御幸。

御幸愣了一下,“当然!”

荣纯松了口气,掌心有些许刺痛,他这才意识到刚刚一直在紧握着双手。虽然御幸每次来球场指导他时,都表现得随和而又放松,但他知道这对御幸有多么艰难。那可是御幸一也,天生就应该在棒球场上运筹帷幄尽情耍帅,现在却看着同伴都在为实现他们甲子园的梦想努力,自己却清楚的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再次成为队伍的一员,这会有多么痛苦。

 

“你能做到吗?”御幸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你能把青道带到甲子园吗?” 

“我会做到,”荣纯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 

“我......希望你能为我接球。”他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不公平的,但他忍不住这样想,而且他真的希望御幸能知道。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奥村是个好捕手。” 

“我知道。” 

一阵沉默过去

“明天我会去看的,投出你最好的球。” 

“我会的。”荣纯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道:“在我心里我会将它们投给你。” 

听到这,御幸笑了起来,挂断电话。这是他们最近一次交谈,也将是最后一次。 

记忆里御幸最后的笑声一直萦绕在他耳边,无论他怎样努力回忆,荣纯都想不明白那是御幸平时的笑容,还是说其中还夹杂着其他东西? 

【神,求求你!】

他开始头晕。他的身体冷的像冰一样,但在此时他已经停止了颤抖。

【如果你存在,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你祈求某样东西!】

他茫然的看着水流继续在他脸上拍打。灯光开始变得模糊。

【我怎么也无法接受!我也不需要别的!我不在乎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甲子园!我只是想再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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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纯睁开眼睛。

周围还是黑的,过了一会他思考着他是不是还躺在板凳席的长凳上,之后才意识到身下的触感远比那舒适得多。

他直起身体,被单缓缓滑下。微弱的光线从左边的窗帘透过。等他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时,他意识到他在自己的宿舍。

他困惑的站了起来,下一秒就被地上的游戏手柄绊倒在地,疼得嘶嘶了两声。为什么房间里会有游戏手柄?奥村不玩电子游戏,更不会有这种东西。是濑户来的时候落在这里的么?

荣纯报复式的把它踢到一边。思绪回转,他是怎么回到宿舍的?难道是在练习赛中昏倒了,被带回到宿舍的么?应该是这样,他最近一直刻苦练习,不过在球场上昏倒还是第一次。

太不应该了,他可是王牌,在夏季甲子园比赛即将到来的现在,他必须时刻保持良好的状态。毕竟,他决定把青道带到甲子园,他做出了承诺。

【就是这样。他对那个人的承诺…】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摆脱从醒来时就感受到的钝痛。他不会让不必要的细节来扰乱自己,这只会对他的投球产生负面影响。他迅速套上训练服,打着呵欠关上身后的门。

昨夜一定下雨了,外面雾浓的很难看清地面。太阳才刚刚开始升起,大部分地方还被灰色笼罩。

荣纯匆匆走过,希望教练能原谅他的迟到。在他终于发现远处那一大群人列队聚集的地方时,他振作起来,加快步伐。

“我来自广岛的宫川国中!”

荣纯扬起眉毛。这不是大嵨广的声音么?他在喊什么?

“我希望成为游击手!我对守备非常有自信!”

他一理解这些话,就失去了冷静,本能地躲在棚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大嵨广不是已经在一军了么?他为什么像新来的一年生一样在队伍中争夺位置?教练在重组队伍还是别的什么?

他觉得自己在不断冒冷汗。他不会被取代的对吧?

突然有什么从后面猛地撞上了他。

“哇啊!”

荣纯恼怒的望向身后,讽刺的反击正要脱口而出。这一刻他愣住了,因为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侧戴棒球帽的少年正捂着脑袋看着他。

荣纯的手落在他的身旁。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快速闪过他的脑海,以记忆中焚香的烟气结束,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另一个人眼神闪烁着认出了他,他抬起手指了指他。

“泽村,对吧?”

荣纯继续死死盯着眼前的捕手,恨不得把他样子用力刻在心里,他的心脏开始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他的嘴巴张开,从中逸出一声宛如搁浅的鱼一般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看起来更矮了?好像还变小了?更重要的是——】

【他怎么样...?】

“你怎么了?”

“......御幸?”他弱弱的问道。

这个在他面前半跪着的少年歪了歪头作为回答,然后突然间,他的表情充满了理解。

“哦,所以你最终决定进入青道了吗?”

【神,求求你!我只想再听一次...他的——】

御幸一脸愉悦的发出让人不快的大笑。

“哈哈,第一天你就迟到了!还是老样子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啊!”

...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

“哈哈!”

-tbc-


嗯,在翻译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除了看不懂英文以外,还不会说汉语,完全没办法把词语组成人类能听懂的优美语言Orz
作为一只四级成绩勉强上垒的鸽子,这个其实已经努力过的成果了( p_q)
嘛,越说越觉得对不起原作太太,总之感谢看到最后♡
ps:哪里发现了错误也麻烦告诉我…谢谢!

下文:02(上)    0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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